禅与摩托车维修艺术

“有的时候，想到这一点，我认为所谓一个人能够进入别人的心灵，只是言语上的幻觉，只是一种说辞，只是一种两个基本上独立的个体之间可能会有的交流而已。两者真正的关系仍是无法得知的。想要探测别人的内心只会扭曲你的观察所得。所以我想做的就是，在某些情况之下，让自己看到的不被扭曲。但是我搞不懂他问那些问题的方式。”

“一个人如果能够保持长久的安静，看见、听见、感受到真正的宇宙，而不是一些八股的思想，他必然会充满进取心（gumption）。进取心不是某种稀奇古怪的东西。这也是我喜欢这个词的原因。”

“这表示良质不仅仅是主体和客体相遇所产生的结果，实际上主体和客体的存在是由良质这个事件产生的。良质是主体和客体的因，而过去大家误以为主体和客体才是因。”

“我就知道，” 克里斯说。

“试炼永远不会了解。人只要或者就会发生不愉快的事和不幸的事。但是我现在有一种以前没有过的感觉，这种感觉并不只是停留在表面，而是深入内里：我们赢了。情况正在慢慢变好。我们几乎可以这样期待。”

1979 年 10 月 17 日，克里斯死于一场谋杀。